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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成人指德高望重的老臣典刑指成法常规曾乃竟然是莫听即“莫听是

2022-11-27 12:33:32 发布 浏览 311 次

老成人:指德高望重的老臣。

典刑:指成法常规。

曾:乃,竟然。是莫听:即“莫听是”,“莫听之”。

大命:指国家的命运。倾:倾覆,灭亡。

亦:语助词。

颠沛:即“颠仆”,跌倒。这里指树木被拔倒。揭:举,此指树木被拔倒后树根蹶起。

本:树根。拨:“败”的借字,毁坏。以上三句,朱熹解释说:“言大木揭然将蹶,枝叶未有折伤,而其根本之实已先绝,然后此木乃相随而颠拔尔。苏氏曰:‘商周之衰,典刑未废,诸侯未畔,四夷未起,而其君先为不义以自绝于天,莫可救止,正犹此尔。’”

鉴:镜子。

夏后:周人称夏朝为夏后氏。此指夏王桀。以上两句是说,夏桀的亡国是殷纣的一面镜子。言外之意是说殷纣就是厉王的镜子。

【品评】 这是一首讽刺周厉王暴虐无道的诗。《诗序》:“召穆公伤周室大坏也。厉王无道,天下荡荡,无纲纪文章,故作是诗也。”应该可信。西周王朝在“成康之治”以后,便逐渐衰落,至厉王时,国家已存在严重隐患。而厉王又是一个昏庸而残暴的君主,他一方面任用奸佞小人,大肆搜刮人民的钱财,甚至以折磨人民为乐;另一方面又用巫者监视人民的言行,实行恐怖统治,弄得人民“道路以目”,不敢随便交谈。这样,人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,于公元前842年就把厉王赶到了彘(今山西霍县东北)。这首诗大约就作于此稍前。由于厉王以卫巫“使监谤者”(《国语·周语》),所以诗人假托文王指斥殷纣的方式来对厉王的无道进行批评。

此诗全诗八章,除第一章托言上帝,指出当时朝政多邪僻和“天命靡常”的道理外,其余七章皆以“文王曰咨,咨女殷商”领起,用文王的口气指斥殷纣王,实际是斥责周厉王。这是一种借古喻今、指桑骂槐的手法。清人陆奎勋《陆堂诗学》卷十说:“‘文王曰咨,咨女殷商’,所以申明‘疾威上帝,其命多辟’之意,初无一语显斥厉王,结撰之奇,在《雅》诗亦不多觏。”吴闿生《诗义会通》说:“此诗格局最奇。本是伤时之作,而忽幻作文王咨殷之语。通篇无一语及于当世,但于末二语微词见意,而仍纳入文王界中。词意超妙,旷古所无。”这种借古喻今的方式为诗歌创造了一种新的表现手法,为文学利用历史题材开辟了道路。

从全篇来看,本诗也有“结撰之奇”。首章写当时的“其命多辟”和天命无常的道理,为全诗在情与理方面定下了基调。结句“殷鉴不远,在夏后之世”正含着“周鉴不远,在殷商之世”的意思,因为全篇是以文王斥责殷纣王的语言出之,并未言夏桀如何如何。读过掩卷,深味之可知,而并未形诸文字。吴闿生说:“然尤妙者,在首章先凌空发议,末以‘殷鉴不远’二句结之,尤极帷灯匣剑之奇。否则真成论古之作矣,人安知其为借喻哉。宜顾震沧以为千秋绝调也。”真善读诗者。

首章斥“疾威上帝”,而二章以后斥纣王,正见得诗人之意既不在斥天帝,也不在斥纣王,而是暗指今王。第二章突出斥责纣王强横暴虐,聚敛搜刮,方玉润《诗经原始》:“贪暴二字是厉王病根,故先揭出,作全诗眼目。”三章又承二章,写纣王强横暴虐造成了天下怨沸、流言四起、寇盗攘窃之祸不断的混乱局面。而殷纣仍然诅咒善人,没完没了。四章先说纣王以积怨为有德,再说其生性暗昧,不辨善恶,因而身边没有贤臣辅佐。五章从沉迷于酒的角度具体揭露殷纣如何恣肆放纵。六章又承三章而言,说殷纣的倒行逆施,使得国人怨声沸腾,忧心忡忡,怒火延及远方,所作大事小事都近于败亡。七章承六章,分析殷纣众叛亲离、天下怨沸的原因。指斥殷纣违背旧典,不用老臣,致使“大命以倾”。而“虽无老成人”又与第三章呼应。八章援引古谚,指出殷纣政权已经从根部腐烂。“殷鉴不远,在夏后之世”,希望厉王以史为鉴、早日觉醒。自二章至八章,分别从强横暴虐、行事邪僻、沉迷于酒、民怨沸腾、内外交困等方面来指斥殷纣。不过,在表达时并不是依次而论,而是前后交叉、互相补充。

本诗在修辞上也用了多种手法。“文王曰咨,咨女殷商”,是顶真,表现文王深沉的感慨。自第二章起,皆以此两句领起,以反复来表现诗人难以言尽的感慨,也加深了读者的印象。二章“曾是强御,曾是掊克,曾是在位,曾是在服”,四个排比句表现出强烈的斥责语气。四章“不明尔德,时无背无侧。尔德不明,以无陪无卿”四句以排比强调殷纣身边无贤臣。“如蜩如螗,如沸如羹”,是排比,也是比喻,用来形容民怨沸腾和国家政治气氛紧张,生动而准确。“人亦有言”几句,则为引用,又是比喻。而结句“殷鉴不远,在夏后之世”,高度概括,具有警句的性质,也因而成为成语。

此诗作者为召穆公,名虎,是一位忧国忧民、富有政治远见的大臣,也是西周末年一位杰出的诗人。《国语·周语》、《史记》皆载有其谏厉王纳谤的事。《诗经》中除了此诗,《小雅》中的《常棣》、《伐木》、《天保》,《大雅》中的《假乐》、《民劳》、《江汉》、《常武》也是召穆公所作。《民劳》亦为谏厉王而作,可与此诗合观。从创作时间上看,《民劳》大约作于《国语·周语》所载召穆公初次进谏前后,《荡》则作于国人之乱前不久的时间,故此诗较《民劳》更为沉痛,有对厉王的不满,更有对厉王的痛恨。此即孔颖达《疏》所说:“厉王无人君之道,行其恶政,反乱先王之政,致使天下荡荡然法度废灭,无复有纲纪文章,是周之王室大坏败也。故穆公作是《荡》诗以伤之。伤者,刺外之有馀哀也。其恨深于刺也。”召穆公的其他作品只作于其助宣王中兴的功业中(参拙文《周宣王中兴功臣诗考论》,刊《中华文史论丛》总第五十五辑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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